想办法解决牠们?
陈凡有些无语。
牠们岂是这么容易被解决的?
他的‘奴役’连神使都控制不了,更别提眼前这三个家伙了。
“青铜门已开,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仙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三位请。”
陈凡出声邀请。
他才不会傻到去当这个出头鸟呢。
但想离开这里的话,也不现实。
因为此时离开的话,非但会引起牠们的怀疑,更可能会引发一系列不受控制的事情。
毕竟在场的众人,对牠们的手段一无所知。
“你先请,放心,神会庇佑你的。”
仙者又搬出了那套屡试不爽的说辞。
王老板的心腹说道:“陈先生,接下来还需你打头阵,如果遇到意外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带你离开。”
他也不想这么说。
但没办法。
若是不倾向于牠们这边的话,牠们定然会发觉异常。
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
陈凡骑虎难下,从背包中掏出几十张符箓,全部贴在了身上。
仇易寒看到后,心疼的不行。
当时为了画这些符箓,他的蓝条差点儿被抽干。
其余众人也都傻眼了。
他们可以看出这种符箓就算是普通人使用,也具备一定的效果。
不过。
这种级别的符箓,哪怕对于道教来说,产量都是极其稀少的。
陈凡竟然当废纸用?
“好,我进!”
陈凡深吸一口气,朝前迈步。
他走到青铜门处,止步后举起强光手电照向前方。
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为之一愣。
人皇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恢弘、霸气,反而很是简陋。
前方就是主墓室,连最基本的陪葬耳室都没有。
总面积甚至不到一百五十个平方。
墓室的尽头,摆放着一具青铜棺椁,四根手臂粗细的铜链拴在棺椁的四角处,系于顶部,令青铜棺椁悬于半空之中。
是的。
整个墓室之中,只有一具青铜棺椁,连一件陪葬品都没有!
“这……”
不仅陈凡傻眼了。
就连梁芙铭等人都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陈凡迈入墓室。
并没有发生什么异样。
仇易寒等人相视一眼,随即进入墓室。
神圣双子以及仙者没有丝毫的犹豫,大步迈入。
就在所有人进入墓室的刹那,‘轰’的一声,青铜门关闭。
几乎同时。
青铜棺椁上升起了一盏七星灯,微弱的火苗以北斗七星的排列顺序陆续亮起。
火苗虽弱,却瞬间照亮了整间墓室。
“关闭的青铜门在流血!”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陈凡等人转身望向青铜门。
只见偌大的青铜门上不断渗出鲜血,汇聚成九个血淋淋的古文字:棺开门自开,擅离者死!
“都别乱动!”
众人开始谨慎的观察周围。
就算是神圣双子以及仙者,脸庞上也难掩凝重,再也没有了先前的从容。
经过观察。
陈凡发现这间墓室的地面总计分为了四片区域。
这是四块一体的巨石,被打磨成了石板铺在了这里。
其中第一块石板,面积最广,约六十个平方,也就是陈凡他们脚下踩的地方。
其余三块石板,则只有三十个平方左右。
而青铜棺椁,则是在最后一块石板的范围内。
也就是说,想要走到棺椁前,必须要踏足这三块石板。
仙者走到陈凡身前,轻声道:“开棺吧,取出棺椁中的东西,神将会庇护你们肃清诡异。”
“由我来开不合适吧?”
陈凡委婉拒绝,“再怎么说,这也是我祖先的棺椁。”
“跟帝辛墓一样,人皇冢,也只是衣冠冢而已,棺椁中没有尸体的。”
很显然,牠们对人皇冢的了解程度甚至比官方都要详细。
陈凡眉头紧皱。
眼下这种情况,他无法推脱。
自从进入人皇冢后,他也没有丝毫的返祖征兆。
难不成,返祖的契机在青铜棺椁中?
事到如今,陈凡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假设‘仙神’真的是诡异,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里,只有他才能杀死诡异。
但前提是,他必须得在未‘暴露’的情况下成功返祖!
因为一旦暴露……
牠们再次施展手段让仇易寒他们对其产生信任,那就真的危险了。
“开始吧,迟则生变。”
神圣双子没有给陈凡太多的思考时间,他们搀起陈凡的手臂,便朝前方轻轻一跃。
以牠们堪比返祖的力量和速度,这三块石板的距离等同于摆设。
毫不夸张的说,牠们可以带着陈凡,瞬间抵至棺椁前。
然而……
就在牠们搀着陈凡掠至第一块石板时。
三人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
这块石板就犹如不可逾越的鸿沟一般,在陈凡的眼中无限扩大。
等视线稳定后。
陈凡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偌大的宫殿之中。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能条件反射般的对着四处打量。
周围尽是密密麻麻的铜柱,有竖着的,也有横着的。
约有百根之数,每根粗约三米,长达十余米。
就在这时。
仙者以及仇易寒等人也出现在了这里。
“这……”
无论是陈凡也好,仇易寒他们也罢,都是满脸的震惊和不解。
神圣双子松开陈凡,走到仙者身前,牠们相视一眼,面色变的愈加凝重。
“你们怎么也进来了?”
陈凡对梁芙铭问道。
梁芙铭道:“你们消失之后,一股巨大的吸力包裹了我们所有人,面对这股吸力,无论我们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陈凡沉默不语。
人皇冢,果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些铜柱不对劲!”
张存仁手掌放在一根铜柱上,沉声道:“我刚触碰的时候,它还是冰凉的,但现在已经差不多四十多度了,它正在快速的加热!”
说罢,他便收回手掌。
因为铜柱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五十度了。
“那里有人!”
一人指向前方。
陈凡等人顺势望去。
只见殿堂高位处,有一王座。
王座之上,一名看不清容貌的魁梧男人躺坐在那里。
他黑发如瀑,声音夹杂着无上威严,“非吾族类者,罚炮烙之刑!”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
周围铜柱的温度迅速升高,烧的通红。
王座上的男人,就好似可以‘言出法随’一般,号令人间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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