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取记忆片段,五。】
【地点:绝户矿。】
这段记忆紧紧接着碎片四
褚尘开始的估计是对的,如果没有赵二河在让周旋,让李头放松警惕,可能没那么容易将生死符种进他的身体。
四经中阶的第二段的第一段是有些天壤之别的,李头修炼的又是神韵经,这种可以直接激发的内力修炼方式对自己身体的加持倒是很弱。
所以修习神韵经的武者最为脆弱的就是自己的身体,尽管有些多种多样的攻击方式,一旦被敌人近身,就算对方与你实力差距很大,你也非死即伤。
为了应对这个问题,临渊武院在神韵经上下了很多功夫,有一种功法能够凭借内力开启一个护盾,保护神韵经的使用者在第一次被近身后不被秒掉。
李头恰巧学到了这个阶段,而且在护盾上下的功夫还不少,毕竟在天高皇帝远的西南方,自己从事的又是天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生意,稍有不慎就会把自己命搭进去。
就在赵二河拉着李头灌酒并且转移他的注意力的时候,褚尘利用藏在身上的一小瓶花雕酒,制作了一枚生死符。
【制作生死符熟练度提升1点】
【内玄经熟练度提升5点】
【生死符一阶熟练度:4/100】
【内玄经一阶,熟练度:95/100】
“进度还是太慢了,得空了要去找到老莫,好好刷一刷熟练度才行。”
捏着这一片薄如蝉翼的生死符,褚尘一直在找机会,终于在李头得意忘形的时候,种进了他的身体里。
当麻痒的感觉传遍自己全身的时候,李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看着面前一步一步退开并且带着看戏般恶毒笑容的赵二河,他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
“二河?怎么回事?怎么他妈这么痒?你往酒里下药了??”
“没有,我怎么敢?我现在看着还像太监吗?”
赵二河双手一摊,勒布朗詹,一步一步地拉开和李头的安全距离。
“像?你根本就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认??你以为给我下药害死了我你就可以顶替我了?笑话!嘶…还真有点痒…”
李头准备起来给赵二河一点教训,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无法集中精神运转内力,现在居然连双腿双脚也开始跟着痒了。
“怎么会这样?”
李头的心里有点害怕了,看着眼前摊手笑着的赵二河,一度说不出话来。
“放轻松,李头,先前我也是这样,你可以试着抵抗一下,相信我们又会很快共事了。”
听着赵二河的嘲讽,李头丝毫没有害怕,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赵二河肯定是要说这些话来干扰自己的。
一旦听了进去,反而着了他的道儿了,这个时候自己只要运功抵御,一定错不了!
可是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像是几千只蚂蚁同时在自己的周身啃噬,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更别提运功抵御了。
这种毒药根本闻所未闻,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产生这种效果?
“二河?究竟为了什么?我....”
“别老是问赵二河啦,二河,拉开衣服给李头看看。”
李头寻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回头就看到了褚尘笑嘻嘻的脸,后面还跟着一个邢峰。
赵二河依照褚尘的吩咐,一把拉开了自己的上衣,全是一道手指粗的血痕。
他是知道赵二河的指力的,看来他应该也遭受过这种折磨了。
“好,好,原来是你...你想要..怎..怎么样?”
李头咬着牙问道,呲目欲裂,他不想当着这么多工人的面失了仪态。
即便是李头现在这个状态,除了邢峰之外,许多工人依旧不敢上前来观看。
“先和你说清楚,你中的,是我的独门暗器,生死符。”
“生...生死符?听都没听过...”
“不用你听过,没有我的独门解法,这种麻痒的感觉会伴随你终生,除非你自己了结了你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李头当然是不信的,他认为这只是褚尘危言耸听罢了,这种感觉不过就是一种自己所不知晓的毒药。
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是不可能存在生死符这种东西的,更别提能够制造这种感觉的功夫了,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我跟你说,以前你在矿上如何,今后依旧在矿上如何,只不过要多了一个主人,你的身份也要从陈家的狗,变成我的狗了,明白吗?”
“呸!”
李头啐了一口吐沫,褚尘轻巧躲开,一旁的赵二河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脸上。
“贱种!”
邢峰一下子傻了,从来都是他们两个拿着鞭子在采矿场里耀武扬威,哪想得到会有狗咬狗的一天。
“不错不错,二河,我就喜欢这种风格,以后希望你发扬光大,在这之后被种入我生死符的,都是你的小弟,你要好好管理才是。”
看着赵二河兴奋地表情,褚尘非常满意,他知道赵二河在李头手上估计也吃过不少亏,这会揍起来,可是丝毫没留情面。
“你先照顾着李头,好好照顾,别弄死了,李头骨头硬,等到不行了再叫我一声,我睡一会…”
褚尘昨晚一夜没睡,任是铁打的身体也经受不住。
此刻皓日当空,正式放饭的时候,几个矿工因为李头的突然发病,赵工又突然对李头的拳打脚踢而吓傻,没人敢走。
“你们几个,该吃饭吃饭,别傻站着,告诉你们,嘴巴严一点,东西可以乱吃话别乱说,没你们的事。”
几个工人飞也似的跑了,又给褚尘看笑了。
主要是这几个家伙都面黄肌瘦,跑起来和猴子真是不遑多让。
“邢峰!!我那里还有一副凉椅一把阳伞,你快给褚哥弄来,让他在这里歇息一下。”
邢峰“哦”了一声,扭头便往监工休憩处跑去。
两名正在造房的木匠也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地上打滚儿的李头。
不一会儿,邢峰已经把凉椅和阳伞拿来了,将椅子和阳伞摆好以后,抄起镐头干起了活。
褚尘看着他的背影,不禁点了点头。
尽管心里对这场变故充满了好奇,但他一句也不多问,也没有对褚尘展现出什么过分的谄媚之举,这样褚尘有些意外。
“该死的,有种…有种…”
“有种什么?”
赵二河又是一脚,这一下可没有留情,褚尘清晰地听到了一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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