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头儿,这种方法必然是神韵经的化圣境境界才能习得的功法,这个功法说难也难,说简单吧,其实也还算简单...”
褚尘当然是想要听一听的,因为这涉及到自己身边一直以来的泄密情况,不过这北堂墨模棱两可的回答,实在是有些令他火大...
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这基本就等于没有说过...
诺不是现在的首当其冲的事情就是要把自己身边的这个尾巴切掉,而且北堂墨在枢密院的位置相当关键,褚尘这就想喷他一喷。
马春城不是武者,杜氏兄弟也只是保镖而已,对自己都构不成威胁,现在只要把陈茂之这伙人彻底打掉,自己的心腹大患也就没了。
接下来苟在绝户矿进行一系列的猥琐发育,再来的目标就是秦家了。
洞房的那晚褚尘对骆秋说要取妾,也正是有这个打算,对于初次听赵二河说道秦家有位还未出阁的小姐,那时候就已经起了心思。
对于骆秋,褚尘对于她的突然献身而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经过那干柴烈火般的一晚之后,对于这个命运坎坷的女人也非常有好感。
所以才会在此间事毕之后娶了她,本来对骆秋说道自己要取妾的时候,还有些忐忑,没想到骆秋却出人意料的通情达理。
在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还是个非常正常的情况,但是褚尘心里并没有因此而狂喜,而是维持着自己的一个基本的理性,但是心中的兴奋之情实在是难以言喻的。
“褚头儿?褚头儿??你在听吗?”
北堂墨望着突然进入发呆状态并且口水恒流的褚尘,感到有点儿莫名其妙。
怎么这个家伙上一秒还在说着关于探查情报功法的事情,现在怎么突然变成这副表情??这种功法难不成还能想到什么苟且之事么?
褚尘赶紧抹了一把自己嘴角的口水,装模作样地说道:“额...我听着呢,是你自己半天不说话,怎么又叫人拿起锄头来了...”
“叫人拿什么锄头?我是在叫你?”
“叫我?我就站在这你叫我做什么?”
.........
“好了好了,不绕了,我的错,我刚才就该直接说,不该抛个话题出来调你的胃口...”
“....那我求求你就直说吧...”
“这种功法非常特别,不仅仅能够用来侦测情报,用来控制其他的低智能的生物,能够做到很多事情,你随我来。”
北堂墨走到站得规规矩矩的学员们面前,吩咐他们仔细学习刚才自己所教授的内容,随后招呼褚尘朝着正门走去。
“去哪儿?我还有点事,要不然你等会...”
“这用不了一分钟...”
正好此刻又一波飞鸟从二人的头上经过,北堂墨听到他们的叫声,急忙抬起头来,两只手指对着其中的飞鸟一捏。
排列成人字形的鸟儿本来列队整齐,突然其中一只直接离开队伍,朝着北堂墨俯冲过来。
这鸟儿俯冲的架势堪比一只猎鹰,让褚尘看了都有些想退缩。
“这..什么情况,这鸟..为什么怎么突然疯了似的窜下来。”
“因为他受到了我内力的影响...”北堂墨笑着说道:“我的神韵经走向的一条不同的套路,就像是地龙经能够走防御和摔技两个不同的套路一样...”
褚尘还真不知道神韵经内部还分得出其他的套路...这个以内力置人于死地的内经难道不应该都是进行攻击的招式和功法为主吗?
北堂墨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摆弄那只小鸟,到了近前褚尘才发觉这根本不是什么小鸟,而是根据季节迁徙的野雁。
此刻这只野雁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他的眼珠子惊恐得瞪的老大,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北堂墨却用双手做着一些奇怪的动作,更奇妙的是那野雁居然也跟随着北堂墨的手势进行着飞舞。
周围的学员看到这一幕全都啧啧称奇,没想到自己的教头居然还没你有这一手,居然能够吸引野生动物到自己的身边来。
“嚯!北堂教头,您这一手可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了!你是怎么让这一只野雁飞过来围着你绕圈的?”
“这肯定是因为教头的内力吧?神韵经的内力是当作自己的武器伤人的,操纵个把只鸭子还不简单?”
“鸭子?那是大雁!土鳖!”
“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要你们在这看什么热闹?都给我回去练功去!”
野雁绕着褚尘和北堂墨飞了半天,随后落在了北堂墨的肩膀上。
这只野雁的状态依旧很不正常,它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受制于这两个奇怪的人类。
“接下来呢?你不过控制了这只雁子飞了两圈而已,有什么特别的??”
“可不仅仅是如此,来吧。”
北堂墨转身朝着武院的一角走去,褚尘叹了一口气,心想为什么就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清楚,非要故弄玄虚呢?
到了角落上,这里栽了一棵从锦城一直过来的苹果树,野雁见状很是兴奋,扑腾着翅膀就想飞上去。
可是刚扇了两下翅膀就如同抽筋了一样缩了回去,乖乖地停在了北堂墨的身上。
“北堂教头,能说了么?我实在是…”
“呱…嚯!北堂教头,您这一手可真是让我们开了眼界了!你是怎么让这一只野雁飞过来围着你绕圈的?”
褚尘吓了一跳,这声音听着别扭至极,像是一个从未说过话的人说出来的。
声调不仅别扭,而且声音难听至极,如果不是刚才褚尘听到那个学员说了一次,是根本听不懂它在说什么的。
“呱…这肯定是因为教头的内力吧?神韵经的内力是当作自己的武器伤人的,操纵个把只鸭子还不简单?”
又是一句一模一样的话,褚尘简直呆了,这一次野雁说得要比上一次标准了不少,野雁倒是被自己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掉了好些羽毛。
“你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哼,这就是我的小秘密了,褚头儿,不过现在你是我的教头,和你详细解答,我还是很愿意的……”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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